顾清澄抬起袖子,抹掉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忍不住蹙了蹙眉毛。
这是她杀人杀得最邋遢的一次。
还以为能安心回去当公主了,结果在浊水庭被迫又动了一次手。
死胖子真恶心。
孟嬷嬷也挣扎着站起来,平时干干净净的靛蓝布袍上,沾满了鲜血和五颜六色的药粉。
“一个时辰内就退了。”
孟嬷嬷还在平复呼吸。
“我要洗澡,你去给我烧水。”
顾清澄说。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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