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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步月这边,身形未动,但看上去有些虚弱。

        他喝下下第十盏时,忽地以衣袖掩唇,咽回一声闷咳,只将空盏倒扣在案,落下三滴残酒。

        “步月啊,你可真是个蠢货……”肖锦程脖子通红,毫不怜惜地把妩娘扯入怀中,将第十一盏只空盏顿在妩娘如雪的肌肤上,指尖肆意摩挲,触手生香间,那股子醉意让他愈发没了分寸。

        “放着公主的温柔乡不要,非得去招惹人家府里那小贱蹄子。”他终于毫不掩饰地将心里的龌龊念头倒了出来,“要不今个儿,尝尝这活酒盏?”

        肖锦程指节掐进妩娘后颈,扬起她的脖子,将第十二盏冒着寒气的烈酒蜿蜒倒入妩娘温热胸口。

        未等她惊呼出口,肖锦程的大手已经揪住她散落的发髻,稍一用力,她柔弱的身躯如玩物般被抛向了江步月。

        黄涛一惊,挡在主子面前,接住了柔弱无骨的妩娘。

        绯红如潮水般在江步月的脸上泛起,他只是摇头叹了口气,从容解开腰间玉带扣,终于褪下了那身三皇子的华贵黑袍。

        不如肖锦程所料的是,他只将手中黑袍递给黄涛,黄涛会意,用黑袍将瑟瑟发抖的妩娘裹住,不让半点旖旎沾上自家主子。

        江步月的月白素罗中衣衬着如玉面容,在酒桌上里带了一身合乎身份的出尘,如醉酒谪仙,他看着肖锦程,叹息地笑了:“江某其实,与肖兄有一样的困惑。”

        他却话锋一转,借着酒劲朗声问道:“肖兄当真觉得——”他执着玉箸,沾上第十三盏酒液,在案上歪歪斜斜地画出了一个“蠢”字,“江某偏要弃了这金盘玉箸,去舔那残杯冷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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