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肖公子赏识。”江步月端起酒碗,与他遥遥一敬,“不过江某想讨个彩头。”
肖锦程却失去了耐心:“你们南靖人还真是麻烦,先喝着,喝完再说也不迟!”
他说着,不再等江步月,端起面前的酒碗,就要先开始。
但江步月拦住了他。
怎么,这就怕了?”肖锦程喝道。
江步月只是温和一笑,对彩头之事避而不谈,径自端起面前的酒碗,在众目睽睽下一饮而尽。
“好酒。”他轻叩碗沿,侍婢立即续满,“肖兄已饮半宿,若从头比试,未免不公。
“江某,先自罚三碗。
言罢,他抬袖连饮三碗,酒尽碗空时,眼底已浮起三分薄醉,笑意却不达眼底,“肖兄,这般可还尽兴?”
那胭脂泪何等穿肠,他却饮得似品琼浆,黄涛在一旁看得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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