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步月搭住她手腕的那一刻,她便知,身份已被看穿。
经脉枯竭却还能活蹦乱跳的,孟沉璧说过,只她一个。
她对上他带了些玩味的目光。
“若殿下方才踏出门槛,小七能活到几更?”
他依旧沉默,耐心得令人心焦,似在等待她继续说些什么。
易容后的顾清澄面容平凡,眸光此刻却灼灼:
“殿下好生薄情。胭脂铺一别,竟真不愿再认三娘了”
她决意摊牌。
她没有资格要挟皇子,只有先发制人,才有机会拉他入局。
江步月擦拭的动作终于停下。
他俯下身,将那方丝帕递到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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