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经脉寸断,依旧能在无人察觉时,悄无声息地咬断敌人的喉咙。
江步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要将她的伪装层层剥开,直抵灵魂深处。
良久,他低低笑了一声。
那条霜色丝帕终于无声坠地。
他俯身,握住了她那只没有伤痕的右手。
就像那日火场逃生,他轻轻一拽,便将她拉上了马车。
掌心相贴,他肌肤的触感熟悉得令人恍惚,一如她是公主时,少年独有的温度。
他是从小在异国长大的质子,骨子里透着难以消融的疏离,唯独对她,藏着旁人难见的温柔隐忍,于是多少个相伴的日夜,都让北霖尊贵的倾城公主以为,他注定要成为她的所有物。
她看着他腰畔的红色双鱼结,想起了那个被孟沉璧铰烂的香囊。
金线抽离后,终究只剩几缕残破的绸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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