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吃了那么几口东西,喝了几口比泔水还难喝的汤,就继续处理起了奏章。
谢水杉始终都在朱鹮身侧,起先是坐着,后来索性指使宫女给她拿了个迎枕,朝着后腰一塞,向后一靠。
头枕在长榻的木雕围栏之上,她修长的身体舒展着横在长榻上,将朱鹮整个挡在长榻里侧。
那双蓬勃温热的双腿,隔着些许纤薄的布料,贴在朱鹮因为瘫痪,而不可避免肌肉萎缩,纵使再怎么骨骼优越修长,也显得细弱无力的双腿旁。
谢水杉也一直侧头看着朱鹮。
朱鹮一直柔声细语,身边伺候的人却尽数战战兢兢,规规矩矩。
一个人如果真的是个好性子,又已经不良于行,身边伺候的人不可能紧绷成如此模样,那个司膳女官甚至不敢出言劝阻朱鹮多吃两口。
平时敢在朱鹮的面前叽叽喳喳代主发言的,就只有一个江逸。
可若朱鹮同系统说的一样,是个凶暴残忍,一味只知杀戮的君王,他又是凭什么以这副残缺之躯驯服这些手下为他卖命?
古往今来,摆弄人的手段很多,但一味地靠暴力手段镇压,只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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