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的小腿也还是冰冰凉凉的。
谢水杉想到那个傻狗的腿也是这么冷,她当时问大夫,大夫说是末梢血液循环不到。
这种状况,发展到了最后,彻底坏死就只能切掉。
谢水杉摩挲着朱鹮的小腿,心说这么细腻笔直,形状优美的肢体,切掉也太损失美感了啊。
正在谢水杉循着小腿,指尖没入朱鹮裤脚里头,往里面探入,看看上半段大腿部位的情况是不是也这么糟糕的时候,朱鹮气若游丝的开口说话了。
“……你在做什么?”
谢水杉有些惊讶地朝着他看去,就对上他艰难睁开一道缝的眼睛。
谢水杉半点没有被人抓住的心虚,连手都没有拿开,而是径直向上,在朱鹮膝盖以上,感受到了稀薄的温度。
状况倒是没有她的那只傻狗糟糕。
和朱鹮对视了片刻,谢水杉反问:“你的腿瘫痪了,不应该没有知觉吗?怎么知道我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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