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的话在梁文涛脑子里滚了又滚。
梁文涛那个气啊,胸腔都快气炸了。
他恨恨扔下板凳,指着裴铎骂道:“你给我等着!”
明面上不能和姓裴的过不去,背地里总行罢?把人用麻袋套起来打个半死,谁能知道是他干的?
梁文涛下午的课都没上就气哼哼的走了,其他人见状,只是多看了裴铎几眼,没一个敢上前帮梁文涛出头的。
他们又不是傻子,梁文涛都不敢惹的人,他们哪敢惹。
梁文涛在学堂混得开,也是这人出手大方,家里开了个小酒楼,时不时招呼同窗去他家小酒楼吃一顿,这种能蹭吃蹭喝的酒肉朋友不交白不交。
赵知学走到裴铎身侧蹲下问道:“裴弟,你无端招惹那种人做什么?他愿意说谁让他说去,与你我也没关系,你眼下惹了他,日后他少不得对付你。”
裴铎掀眸瞥了眼赵知学,那一眼看的赵知学有些莫名其妙。
而且他觉得裴弟今日有些不太对。
往日梁文涛也同旁人说过其她女子,也没见裴弟多管闲事,今日怎么有这闲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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