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叹了下,只能转身面朝上方躺着。
爹娘给他看的这个媳妇哪哪都好,就是太过迂腐木讷,还只认死理,即便娘交代了让他用功读书别想旁的事,但夫妻间的事怎能算旁的事。
只要他不说,她也不说,谁又能知道?
这边夫妻两各怀心思难以入眠,隔壁裴铎也没睡。
即便屋里通了一下午的风,但床榻上仍残留着女人身上淡淡的气息。
裴铎将被褥卷起放在椅上,和衣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双手枕在脑后,闭目养神。
他自小跟父亲习武,耳力一向极好,隔壁即使关门闭窗,两人低声交谈的声音还是一字不差的落入他耳里。
青年疏朗的眉目几不可察的蹙了下。
看来,他得重新找个单独小院搬出去,与他们夫妻二人同住,于人于己都不方便。
翌日一早。
姜宁穗记着郎君和裴公子卯时末就要去学堂,她卯时二刻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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