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拽那贱妇的头发了。
青年又道:“她衣裳脏了。”
梁文涛浑身骤冷。
他好像,还把她甩到地上了。
青年没再问下去,已从这贪生怕死之人脸上得知答案。
一阵剧痛从左肩炸开,没等梁文涛反应过来,脸上就溅了一层腥甜热意。
是他的血!
短刃插进梁文涛肩胛骨,从大臂滑向小臂,最终在腕骨处截断。
梁文涛疼的目眦欲裂,倒在地上举着断手的左臂凄厉惨叫。
地窖里鲜血四溢,污秽不堪,那抹玉色衣袍却未沾染一份脏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