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铎:“我还是那句话,嫂子感激我的心意我领了,但你没必要为了此事刻意委屈了自己,你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帮我做一日三餐,为我添炭取暖,若细细算来,我倒欠了嫂子的情,嫂子若真要与我分那么清,不如,我搬出去可好?”
姜宁穗懵怔抬头看向对面的裴铎。
青年眸底映着油灯里跳跃的火焰,忽明忽暗,他眸光极深,似幽暗深潭,将她连人带魂吸入其中,寸寸束缚。
姜宁穗呼吸一顿,再一细看,只从青年清寒的眉眼里看到如湖泊般的平静。
她这么做只是想报恩罢了,怎就逼得恩人要搬出去了?
姜宁穗一时哽住,不知该说什么。
裴铎适时打破沉默:“嫂子可还想与我分这么清?”
姜宁穗摇头。
俨然不知她被青年的话绕了进去。
裴铎眉眼依旧清寒寡淡,但眸底却浸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笑意:“既如此,嫂子不必再做这种事了,也莫要亏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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