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剑阁外,娄婶已经等了好一阵,见裴匕终于出来剑阁,娄婶赶忙追上,“裴管事,我有事要报。”
裴匕警觉回看剑阁紧闭的大门,招呼着娄婶去了僻静处,“不是说过么,入了夜就别再来找我,你怎么还到剑阁了?”
娄婶掐了把他的膀肉,“死样儿,我有事上报,被人瞧见也不怕。”说着指向自己虎口道:“白天那个丫头,这里生了好大的茧子。”
“她本就是做杂役的,生个茧子有什么奇怪。”裴匕好气好笑。
“不是。”娄婶把自己虎口又递近了些,“那茧子生的和我家死鬼一样,我瞅一眼就知道,这丫头定是烧过料的。”
裴匕后背一紧,“你是说…”
“也是你和咱们说的。”娄婶把话堵了回去,“外头不太平,坊中可不能和外头扯出什么糟心事儿来,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和你说声。”
“不过一个小丫头。就那副身子板还能烧的动大料?”人是自己留下的,裴匕当然不能被妇人吓住,“自此由你管教,莫非你降不住她?还能让一个小丫头掀起什么浪头?”
“那可不能。”娄婶又来了劲头,“你还不知道我?凡是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浪头没起来就给她按住。”
“管教好了,留有大用。”裴匕打量着娄婶丰韵的身,意味一笑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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