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也好,掩耳盗铃也罢,我没有吃过任何人,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我渴望阳光,渴望被太阳拥抱,就算皮肤烧焦溃烂,发出难闻的味道,一晚上过去,第二天我还是会站在最靠近阳光的阴影里,把光洁的指尖伸向太阳。
只有疼痛才能让我感觉到,我还活着。
有一郎对我的行为评价为自虐,他原话是:明明碰到阳光就会痛得要死,还要不自量力,真不知道你和无一郎谁更天真。
或许是天性使然,或许是被叫着哥哥,兄长总是要考虑得更多,在我没来之前,他应该也是这样一边对着生活横眉冷对,一边拽着弟弟闷头向前。
如果真的那么讨厌弟弟的天真,为什么无一郎还会每天对我、对他笑得眉眼弯弯呢?
口是心非的坏习惯,四百年过去还是流传了下来。
只是我没想到他对来访的客人也毫不留情。
听见激烈咒骂和□□碰撞的声音的时候,我立刻放下针线冲出屋外,刺眼的阳光劈头盖脸,我抬手遮住被阳光晒到的溃烂一角,在指间缝隙中看清了被木柴砸中的女人的脸。
主公夫人?
恍惚过后,我制止有一郎:“住手!”
言辞激烈的孩子戛然而止,被一直在阻拦的弟弟拽到一旁,无一郎不停对白发女人道歉,不那么细瘦的腰不断弯曲,他在学着大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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