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教他的是日之呼吸,可是只有第一天我看到了日之呼吸的影子,此后再也没见过了。
他跑到我身边站定,我在他亮晶晶的期待下奖励地摸出一颗糖,他珍惜地塞进嘴里,迈着轻快的脚步帮哥哥劈柴去了。
看来孩子有自己的想法,随他去吧。
强求无用,合适最重要。
我若非要他学日之呼吸,则太对不起这么信任我的无一郎了,私心这种东西,还是放在心里更好。
怀里五颜六色的糖是孩子们下山买的,叫金平糖。
自从开始重操旧业绣起布料,家里的条件不说一下子宽裕,也是慢慢好了起来。
不知道是否因为手艺失传,还是因为当今公家已经没落到难以想象的地步,买的人少了很多,听有一郎说,女人们大多更喜欢西洋进的连衣裙。
西洋,连衣裙,那是什么?
完完全全是老古董的我仿佛被时代彻底抛弃,抓不住洪流里横出的枯木,被冲去了不知哪里的角落,直到四百年后才被人发现。
没错,已经四百年,四百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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