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手轻轻一拨,就能知道了。

        这点事我还是能做到的,对吗?

        好奇怪,明明还不知道他是谁,还没有掀开头发看,眼泪怎么就落下来了。

        我又不是心地善良的人,谁死了都会哭一场。

        我又不像缘一那样,对所有人都那么善良。

        缘一......缘一......

        你要是在的话,这种让人伤心的事情肯定就是你来做了。

        我抱着那具只有上半身的尸体坐在地上,哭着整理一点也不凌乱的衣袖,头发沾上了地里的泥巴,我一点点把它们弄干净,仔细梳整齐他雪白的头发,好难梳,和缘一一样卷卷的。

        最后我终于拨开了遮住脸的头发,望着那再也睁不开的红眼睛,仿佛看到了它们笑起来的样子。

        永远干净,永远清澈,永远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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