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朱弥子:“没事没事,多亏你回去叫缘一,是你救了我呢。”

        炭吉也很担心:“奈奈没事吧?看样子不算很精神,今晚要吃多一点才行啊!”

        “唉呀真的不用啦——”我把使劲塞到碗里的最鲜嫩的鱼肚位置的鱼肉夹给一旁最小的紫花和秀彦,“给小朋友们吃就好了,别再给我夹了。”

        朱弥子化悲愤为食欲:“可恶的武士——流浪武士都不是好东西——!”

        身边默不作声的缘一莫名被波及,他默默往嘴里塞饭,一声不吭。

        炭吉摸摸妻子的脸:“好啦,缘一先生也是武士啊,这样说太不合理了。应该是流浪的坏武士才对。”

        朱弥子认真点头:“对!坏武士!”

        曾经的武士预备役——宗敬先生在饭后刻意来找我,他帮我拎着水桶浇花,动作是我教他的轻柔,不再像最初那般粗鲁惹得茶茶生气。

        他清澈的声音透过云雾飘向我:“母亲,以后我替你去卖东西。”

        我扭头看向长子,已经出落得玉树临风,帅气矜贵。有些东西是自幼刻在骨子里的,他就算没有了优渥的环境,也还保持着独特的超然气质,并非刻意如此,但无法隐藏的不经意间还是让他与山野里的男孩子格格不入。

        我一直很担心他,我记得他好像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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