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门被轻轻叩响,我以为缘一回来了,急忙去开门,结果没有看到他,站在门前的是宗敬。
他手脚发抖,扒着门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我的左眼突然跳了一下,身后炭吉问是缘一吗,我回头轻声说:“他马上就到了,我先回家看一眼紫花,你们不要出去,等他回来。”
我几乎飞奔回家,一开门看到的只有熟睡在床上的紫花。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像一根绷直的弦:“确定是他吗?”
宗敬使劲点头,他还在颤抖:“母亲,他会不会......会不会!”
和这句问句一同响起的是刀镡与剑鞘清脆的碰撞。
那把从七岁跟随我至今的太刀,是唯一从那座府邸带出来的旧物。
宗敬哑声:“母亲......”
我掀开垂落的幕帘,扭头望向几乎要哭出来的长子:“放心吧,我不怕他。”
“保护好紫花,现在大家只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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