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阳真慷慨啊,身上全都暖洋洋的。”
昏昏欲睡的浅寐中,身上披了柔软的东西。
皂角与紫藤花的香气缠绵着钻进梦里。
晚间的时候,朱弥子发动了。
已经不是初次当爸爸的炭吉仍旧紧张得手忙脚乱,缘一已经下山去找接生,我让炭吉烧好热水和剪刀,把几个孩子抱到自己家,在相距并不远的两间屋子来回奔跑。
朱弥子才刚开始,还没到最紧要的时候,我安慰炭吉不要担心,等缘一回来就好了,他也不能太紧张,会影响到朱弥子的情绪。
我握着朱弥子疼到时不时颤抖的手,低声说着安慰的话。
朱弥子问我生第二个孩子也还是会那么疼吗?
我轻声说因人而异。
我给她讲起了故事,希望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从前宗敬的祖父不喜欢我,他晚上把我叫去训斥,让我跪在廊下一整夜,直到天亮才允许我起身,结果血已经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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