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吓了一跳,我一时语塞,难道缘一没有告诉他们我是谁?

        头发传来撕扯的痛觉,朱弥子大声呜哇:“紫花不要扯夫人的头发哇!”

        她教育天真可爱的孩子,我望着身旁抱着妹妹的宗敬:“阿信呢?”

        宗敬垂眼:“被乱党杀死了。”

        心里空了一块,握住宗敬添了伤痕的手:“明天给她修墓,不要忘了她。”

        他自重逢便有些低落的神情看得我不舒服,我应该是心疼他。抬头望了望几乎一贫如洗的屋子,他的低落不难理解。

        我揉揉他依旧毛绒绒的脑袋:“好了,现在无论是继国还是时透都不算什么了,过去的事情都让它过去吧。”

        我与掀开幕帘,走在炭吉身后的高大男人对视,他手里端着黑漆漆的药,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缘一眼里有一瞬间亮光闪过。

        朱弥子抱着紫花和茶茶,带着宗敬和丈夫离开了。

        “乖孩子要洗澡睡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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