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虚扶着我,有些固执地拒绝我自己走的意志,他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提醒我脚下有不显眼的碎石子,要小心。
拜见了鬼杀队的主公大人,他知晓我的身份,可是他很体贴地没有告诉除了夫人之外的任何人。
他是一个外表柔弱的男子,声音温柔坚定,仿佛他的内心也这般坚定。
同样是大家族的管理者,他清楚一个女人身后的苦难。
他轻声地说:奈奈夫人很伟大。
我微微蹙眉,接受了他的赞叹。
产屋敷大人的夫人不是自己选的,是历代神官的女儿,夫人气质清冷,面容如月,她看我的眼神除了与丈夫相同的倾佩,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同情。
是同情吧,我已经无力分辨了。
我这样被抛弃的女人,被同情是难免的,只要不是奚落,不是鄙夷,不是充满恶意的觊觎,就都无所谓了。
我谢过夫人陪伴我的善意,推着缘一去继续未完成的训练,一个人站在岩胜居住的门前,望着院子里的樱花树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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