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残阳爬过我的裙摆,落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离开的时候,是缘一送我。
他没有问过一句,就像小时候我对他的异于常人无声的体贴那样,他无声地守护我的尊严,挡住了所有想要与我说话,想要看清我的脸的人。
他亲自送我回去。
我坐在马车里,隔着一卷幕帘望着他的背影,以及身旁萤火满天的田园草地。
脸上的浮肿已经消了,我揉揉干涩的眼睛,对窗外的缘一招手。
他那袭红色的羽织在晚上也很亮眼。
我望着澄澈的红色眼睛,一如既往的干净。
“如果有一天我到了极限,宗敬和茶茶,能否拜托缘一呢?”
他微微皱眉,握住了我搭在窗边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