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注视我的脸,死寂的眼眸散落零星的光亮。
仿佛一声叹息,他说:奈奈,回去吧。
他捡起了始终放在一旁的木剑,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回去吧。
我做错什么了吗?
阿信说不知道,她听完我们所有的对话,她说她也不知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
继国家主晚间把我叫去,他冷硬地再次宣告残酷的现实,他要亲自告诉我一次。
这种让人伤心的荒谬决定,他总是喜欢亲自来说。
无论是非要送一个孩子去寺庙,还是像物件一样分配我,他似乎很享受别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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