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接上手没关系。
我拉过他的手,看到了黏腻的红色血迹。
受伤了?我把给朱乃夫人的湿布帛拧干,一圈圈包裹那道细小的伤口,轻轻吹了吹。
痒吗?我问缘一。
不能搓,要等它结痂才会好。我说。
缘一呆呆的,没有反应。
有的时候,我很能理解朱乃夫人的痛苦。
不能说话的缘一,形同痴儿的缘一,被认定是灾厄的缘一,不被当作人对待的缘一。
她在双生子出生之际,拼死在丈夫刀刃下抢下来的缘一,光是听见他的呼吸,就心痛得难以忍受。
她总是凝望我,在我身上寻找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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