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将后半生全部搭进不相匹配的家族,有一个可怜的前车之鉴,还是不管不顾地往里跳。
众目睽睽下的宣告,没有回旋的余地。
母亲哭了好多次。
她曾为处境悲惨的胞妹落了无数次泪。
四岁的我带回朱乃夫人的口信,她抱着我在皎洁如辉的明月下无声垂泪。
七岁的我端坐在太阳倾洒的廊下,恭敬地带来母亲关切的问候。
她希望您一切安好。
我俯下身,向她行了一个规整的礼仪。
我的仪态从不出错,没有人能说我不好,所有的小姐都以我为首,余光捕捉到拙劣的模仿,于我而言都是消遣的养料。
这样的我来做继国岩胜的妻子,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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