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交易,如同彼岸两端,少一端都不行。
我不是被宠得脑袋空空的花瓶,我还是知道、清楚其中的利益关系。
在所有人都认为只是利益纠缠在一起的婚姻,只有我在无人知晓的夜里,望着对面始终明亮的窗户,期待彼岸的人和我一样,怀有羞为人知的、苦涩明媚的感情。
我扶着岩胜,他固执地不愿搀扶我,我牵着他,同样固执地不愿放手。
上药对我来说已经是熟练的工作,我仔细涂抹每一道伤痕,忍着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是很辛苦的工作。
药上完了,我该离开了。
开门的时候,我听见身后岩胜克制的声音。
他好像很激动。
他说:奈奈。
他说:我会成为天下第一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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