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氏回头,恨不能将尹微月的嘴撕烂:“轮不到你来给我定罪,霍安宗还没休我呢,我仍然是你的三婶,竟敢当众直呼我大名,你忤逆长辈,你也该打!”

        她是真被尹微月气得狠了,浑身都在打颤。

        “忤逆长辈?”尹微月笑了,“我嫁进霍家两年多,按理说你们早就应该把我打听得透透彻彻,只说我忤逆长辈,那可太抬举我了。”

        思绪一转,她开始添油加醋背诵书中原身的“惊天事迹”。

        “我七岁上想吃树上的杏子,我让小厮摘左面枝丫的,他却给我摘了右面的,我便让人往他耳朵里灌热水,左右那耳朵无用废了正好。

        八岁上,我爹爹新讨了房小妾,颇有分姿色,惹得我娘亲不快。我便闯进她房里,对着她的脸就抹了两刀刃子,那血~啧啧,流了她满衣襟呢。

        还有我那大伯娘,忽然得了急症再也说不了话,那也是我干的,谁让她说我没有她女儿规矩,所以那嘴不要也罢。诸如此类的事还有很多很多,我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奈何我爹爹位高权重,又最最宠我,遇到事就推个奴才出来顶罪,也无人敢追究。”

        尹微月一边说一边恨不能抽原身两巴掌,她被宠溺得无法无天,造就的性子简直可以用恶毒至极来形容。

        在场的人脸色霎时变了,他们只知道尹氏嚣张跋扈,进门处处与婆婆嫂子作对,却不知她从小就如此狠毒。

        旁人不知道,可冯氏又怎么会打听不出些蛛丝马迹?只不过当年都以为两人生米煮成熟饭,才不得已娶了这么个儿媳妇,现在真是后悔极了。

        霍婉瑛更心疼七哥了,有种好白菜为什么偏偏被猪拱了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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