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轻哼一声,“酒您是别想了,袁夫子的话,您可要谨记,您的身子,可吃不得酒,得仔细养着。”
说罢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拔开塞子,倒出一粒乌黑的丸药递给她,
“呐,快服下罢。”
明怡无奈,接过药丸往口中一送,就着茶水艰难咽下,起身到院中散步消食。
外头正在化雪,寒意丝丝缕缕往人骨子里钻。没走多久,明怡受不住冷,只得折返。
这一夜裴越未归,明怡睡得自在。
她睡觉实则并不老实,裴越在,她便得时刻提防自己不要扰了他,他不在,明怡随心所欲。
裴越这一夜也补了个好觉,无他,昨夜他只堪堪睡了两个时辰,这怎么够?索性借着当值在衙门安歇,身旁没有陌生人,他睡得格外踏实。
但第二日就不能够了。
新婚燕尔,总不能一直赖在衙门不归。今夜无论如何都得回长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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