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对面那男人却严肃看着她,“戌时往后,我从不饮茶。”夜里饮茶伤身。
那眼神分明也是在提醒她,夜里别喝茶。
明怡顿住,默默收回手。
兴许未能找到做夫妻的感觉,也兴许身份悬殊,陌生得连尴尬都谈不上。
裴越立了片刻,“我去更衣。”
他抬步绕过屏风,进了浴室。
明怡也无上前伺候丈夫的自觉,裴越待她虽客气,那抹淡淡的嫌弃却是遮掩不住。
她不会自讨没趣。
裴越显然没有圆房的打算,正好,她也未做准备。
这是他的婚房,她初来乍到,不好占据他的卧室,明怡拾起自己挂在屏风处的外衣往西次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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