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将人从行宫带回京,他服了舌底毒药,已是奄奄一息。我径直送他入太医院,请了何老太医与贺太医联手诊治。前日人稍好转,微微转醒,谁知今日午间我去太医院一瞧,人还是没救过来,就这么没了!”
齐俊良说到此处,重重捶了捶桌案,几乎要哭出声,“陛下命我一月内破案,可眼下已过去半月有余,如今所有线索皆断,你叫我如何给陛下交待?使臣宝物被盗,阿尔纳势必要寻陛下讨个说法,陛下只能拿我这顶乌纱帽去给使臣交待咯!”
他不无悲怆地说完这些,大叹了几口气,带着哭腔将那口茶咽下,绝望地看向裴越,指望他能替自己辟出一条生路来。
只见对面那位年轻的阁老慢悠悠踱回书案,思索片刻,便有了主意,
“活口已死这事还有谁知晓?”
齐俊良心下一紧,“我刚从太医院出来,急得满头是汗,直接就奔你这儿来了。眼下只有何、贺两位太医,并我和都察院佥都御史巢遇知晓,我急着寻你讨主意,还未让他们声张。”
裴越颔首,“这就够了,你过来,我教你个法子...”
齐俊良起身扶案探近,裴越在他耳边低语数句,听得齐俊良眼神愈亮,最后几乎精神大振,
“好主意!不愧是东亭,如此便算柳暗花明了,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办!”
齐俊良正一正被自己顶歪的官帽,夺门而出,直奔太医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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