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怡这厢将三幅画摆在博古架旁的长几,等待墨干。
不多时,裴越已换好衣裳出来,这次换得是一件湛蓝羽纱制的长袍,料子极为金贵服帖,将那清隽挺拔的线条勾勒得极为清晰,隐隐能窥出无与伦比的光泽来,青玉冠发,濯濯而立,很有几分遗世独立的风采。
怎么会有男人生得这般好看。
明怡不由多看了两眼。
裴越察觉她的目光,抬眸迎上,明怡一时躲闪不及。
她面不改色,指了指他颊侧,“家主,你面颊沾了些东西。”
裴越只当自己穿戴时不甚注意,“何处?”
“鬓角。”
裴越抬手去拂,也没抚到什么,再度看向明怡,明怡视线已调开,落在那三幅画上,“这画要多久才能干墨?”
“明日。”原想说明日着人送去后院,话到了嘴边,裴越又收住,没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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