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有些尴尬。
一阵短暂的沉寂过后,裴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声线一如既往没有波澜。
话落,外头已有了动静,渐渐的,灯盏移进来,屋里也有了光亮。
裴越已起身,立在拔步床前披上外衣,明怡目光在那具高大的身影上定了片刻,也客气关怀一句,“天一丝光亮也无,家主平日起得这样早?”
裴越背对她整理衣襟,回道,“今日使臣进京,诸务繁忙,得早些去。”
明怡闻言心弦微动。
裴越身在中枢,只言片语便是朝廷动向,倘若与他亲近一些,有机会进入他书房,岂不是坐三石院便可知天下事?
这个念头一起,明怡麻溜翻身坐起,粗粗理了下衣襟,寻来床尾的腰带系好,掀开帘帐出了床,裴越正由付嬷嬷伺候洗脸漱口,明怡扫了一眼,他的梁冠官服革带佩绶已搁至桌案。
付嬷嬷服侍裴越漱洗后,瞥见明怡盯着那革带出神,便知她有意帮衬,立即无声退下。
裴越当然也发现了明怡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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