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眼通透,预示着鱼肉新鲜。一刀剁下鱼头剖开成两半。

        社区直播还没停,有人开始指点江山:“其实早些年也有人捞过湖里的食人鱼,一个爱钻研吃的疯子。结果呢,煮熟出来腥得不得了,我看小疯丫头也整不出风浪,走走走散了。”

        围观的人散了大半,清麦勾唇笑笑,继续撕掉黑膜、鱼鳃牙。

        这些才是腥味儿的来源,再继续用盐清洗黏液。

        起锅滑油,爆香剁椒和蒜末,“锅铲”滑动中二者香气已经扑鼻,清麦几乎要留下眼泪,对,就是这个味儿!

        爆香的剁椒酱严实地包裹着鱼头,在水汽的高温蒸煮下,肉香和剁椒香融合。

        都走回家十多分钟的棕熊阿姨和其他邻居顿住,整齐地耸动着鼻子,从未有过却又有一丝熟悉的异香,呛鼻辛辣,却让人止不住吞咽口水。

        好像它就是数千年前刻在DNA中的记忆。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先前蛐蛐清麦的尖嘴猴儿不满意地把胳膊抱在胸前:“这个清麦又在搞什么鬼,我就回去监督她一下,对,监督!免得做出什么生化武器污染我们贫困社区的空气指数。”

        待到几人回身,清麦手中白盘中正是一盘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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