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曼没想到江清棠竟这么好说话,愣了几瞬后连忙点头,“是啊,都是一家人,你与婧婧从小一起长大,嫂子也没给你留个其他姊妹,你跟婧婧才是再亲不过的姐妹了。”
饭桌上的江旻与孙韵对视一眼,同时放下手中的碗筷,江旻在旁咳了几声。
骆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神闪躲下意识抚了下发髻,给江清棠赔罪道:“哎呀,你瞧瞧二婶这嘴,惯是说些不中听的话,娐娐啊,你可别听成其他意思了,再往心里去怨恨二婶。”
江清棠皮笑肉不笑:“怎么会呢二婶,我们都是一家人。”
在江家,自己的阿娘一直都是大家不愿提起的忌讳,当年,怀胎七月的阿娘听到阿耶在前线受伤的消息,一时激动早产,拼尽全力生下她后便撒手人寰。
此后自己的阿耶再未续弦,也不准旁人提起自己的阿娘,倘若阿耶还在饭桌上,那必定要发脾气的。
阖府上下,怕是只有自己这个愚钝的二婶才会不小心提到阿娘。
江清棠知道骆氏的性子,无心之失罢了,也不打算跟她计较,毕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二叔一家都是向着江家,与江家同生共死的。
江清棠用完膳,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月上枝头,江清棠独身走在羊肠般的鹅卵石小道上,不知何时,身后多出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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