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周漾竟真的听话没再动。

        她站着,他坐着,冰袋表面凝结的水珠,顺着脸颊淌到了下颌,凉凉的,又很痒,他咽了咽嗓子,喉结轻微地动了一下。

        夏盈见他不再抗拒,坐下来,强硬把冰袋塞进他手里:“拿着自己敷,我还要写作业。”

        如织的阳光穿过玻璃,倾泻在课桌上,光影摇曳,木质桌板晒得微微发烫,课桌另一头,女孩伏案写字,笔尖摩擦纸页,沙沙作响。

        周漾觉得奇怪,那一刻,他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就像干枯的树叶,辗转飘零,坠进柔软的清波。

        周日下午,南城赛车场。

        夏盈裹着厚厚的羽绒服,趴在敞开的店门口默写单词。

        陈耀没有食言,果真带了朋友来充卡,不过这回他没骑车。

        一群人挤在店里,有男有女,相互拢火点烟,叽叽喳喳地说些不入流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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