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沉吟片刻,问周玉臣:“以你之见,当如何?”
周玉臣心如擂鼓,道:“不如让他去燕州戴罪立功?眼下燕州有山贼作乱,都督府受命剿匪,如扈九随同,一则可替殿下犒赏将士,振奋军心;二则可代殿下去燕山的雷台观,挂袍行香,为皇上与殿下祈福。等他履职归来,有所长进,自当拜谢殿下的指教。”
太子颔首:“就这么办吧。告诉扈九,让他实心做事,好好改过。”
周玉臣应了个是,捧着几个果子退下。
待下了楼,周玉臣才惊觉自己的中衣湿透,右眼突突的胀跳着,身体发沉,头疼目胀。更糟糕的是,腹部隐作坠痛,定是癸水将至。
此时大雪初霁,一轮满月朦朦胧胧的贴在夜幕上,残云方敛,天地清彻。周玉臣披着一身冷艳孤光,等不及换衣袍,忍痛赶回纪察司。
甫一进门,金不换看见她脸上的血,便惊得跳起来:“怎么弄成这样?”
说着他又忧心忡忡起来:“连你都被罚,这回真是死梗了!”
周玉臣摸了扈九的脉搏,懈了口气:“别怕,太子仁德,扈九断为立功赎罪。”
她将裁决说与金不换,又让内官取了关防牌将扈九送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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