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见,这里是一家非常地道的黑诊所。
昏暗的环境,没有护士,甚至连个前台都没有,从狭窄玄关进入,右边数第一道门就是做手术的地方。
手术室连带天花板都贴满了容易打理瓷砖,却糊满了发黄发褐的油垢。
靠墙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仪器,房间正中间,被用透明的塑料布围成了一个隔离区域,里面摆着两张手术床。
先不说设备上的专业性,光是从卫生条件来看,桃嘉就对这里会报出的价格很有信心。
果然,在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款最便宜的神经接口之后,这家黑诊所的老黑医给她报出了2万2千卡特的价格。
没有挂号费,全部费用加起来,只有正规医院无保险报价的十分之一。
可惜,说破天桃嘉也只有2万卡特。
经过一番义正词严的讨价还价,老黑医总算同意,如果只打肌松不进行麻醉,可以只收1万2千卡特。
这代表要在完全清醒的状态进行一场百分百痛觉的手术,虽然听起来有些恐怖……
但在立省1万卡特的诱惑面前,这些都是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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