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绵软,温和,甚至很少见血,实则那是湿掉的毛巾捂脸的路数,只让人生不如死,死又死不成。
谢水杉的狗最后也勉强救回来了,但是它的脊椎被打碎了,再也起不来了。
而且内脏多处受伤,颅骨都被打了个对穿。
状态很糟糕。
谢水杉记得当时专业的宠物医师,建议谢水杉给它做安乐死,因为它伤得太重了,活下去只是生生地遭罪。
而且恢复得很不好,内脏后来都在反复的感染中烂了。
谢水杉当时就摸过它不能再动的后腿,冰冰凉凉的,是没有什么温度的。
谢水杉已经好多年没有再想过那个傻狗。
她拉了朱鹮的被子之后,发现果然和自己判断的一样,朱鹮的被子轻薄绵软,和她的完全就是两样东西。
但是抢了被子,谢水杉看到了朱鹮寝衣掀起一些的腿,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一下。
这么清软的被子盖着,重重帘幔里面炭烧得闷人,床上还灌了好几个汤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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