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赁给杜府三年,得了三两银子。
姑姑给管事的送礼走关系,花去二两多,她买帕子又花去四钱,满打满算就只剩下不到三钱。
这时,方姑姑也下值了,进屋第一眼就看到了炕上的绫帕,还有散落周围的铜钱,不由惊道。
“月宁,你买帕子了?你买它做啥?那可是给你留着做冬衣的钱!”
她跑到炕前,急的直跳脚,拎起起那金贵帕子不知道说啥好,昨儿还想着这孩子做事沉稳,让人放心,今天就出事了!
月宁的棉袄已经是两年前的了,如今她个子抽条已穿不得,她白天还想着,天儿越来越冷了,明天去买些棉花,再扯块布,给她做身新袄子,哪想这一回来钱却没了!
不等月宁说话,方姑姑拽起她就往外走:“你这孩子真是没长大,钱放手里就乱花,这帕子不是咱这等人家能用的,走,退了去!”
“姑姑!”月宁忙拉住她,压低声嚷道:“姑姑!这帕子是我拿来送礼的!”
方姑姑一愣:“啥?送啥礼?送谁?不是已经给管事送过了”
月宁把她拉回炕沿坐下:“是送给金娘子的中秋礼。”
下人房的墙皮薄,说话高声些隔壁都能听到,方姑姑不得不也跟着压低声:“月宁,你别是叫人给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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