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道:“先去趟倾怀酒肆。”
车夫应声,马车随后起行,车轮滚动,在雪地里留下了两道深长的车辙印。
随着奉宸卫和沈危的相继离开,承恩公府重新恢复了平静,然而此时的定襄侯府中却有一人坐立难安——
卢进自从刚才在承恩公府见到了沈危之后心神就没定过,一离开公府就直奔侯府来了,在沈危的书房一直等到天色渐暮,终于等到了他回府的消息。
听见书房外的仆从们行礼的声音,卢进立马起身直接朝着门口拜了下去:“侯爷!”
“卢指挥使好端端的怎么行此大礼?”沈危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走到他方才坐的位置落座,“起来吧,不然让人看见还以为我苛待下属给你什么委屈受了,传出去可不好听,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最在意名声。”
卢进连忙道:“卑职不敢!卑职是特来向侯爷请罪的!”
“请罪?”沈危四下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了旁边的案上。
那里放着的,是卢进刚刚卸下的鸣雀刀。
将那刀拿起来掂了掂,他淡声问:“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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