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炕用的。”我应了一声,麻溜开始往炕里送炭,可漪姐蹲下身,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
“可漪姐,你是哪儿的人啊?”我说着话手里活儿没停,心里估摸着她肯定是大城市来的,普通话这么标准,炉子也不会烧。
“重庆的,你知道重庆吗?”可漪姐反问我。
“知道,直辖市嘛!”我一副了然的样子,“那你咋来我们这儿了。”
“嗯……跟我对象来的。”可漪姐脸上笑淡了一点,手指头无意识卷着衣角看了眼窗外。
我注意到她话里语气不对,便转了话头:“你们那边不烧炉子和炕吗?”
“没有呀。”她摇摇头,发梢跟着轻轻一荡,“我家用空调,来这儿之前都没见过这些。”
“哦……空调……”我咂咂嘴,想象着那东西怎么取暖。
手上也没停,麻利地把炭泥盖上去,刚把炕门堵上,院子里就传来了熟悉的摩托车突突声,看来我也得撤了。
临出门,我回头嘱咐:“晚上睡觉前,你记着把炉子里炭添满,再把里头那个小圆盖盖严实,用灰封好边,这个铲子我先给你放……”
话说了一半,我猛地想起二爷的事,心里一咯噔,怕她封不好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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