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疯耍到天黑,该回家了,我脑子突然一转,冒出个好点子。
要是我在主渠连我们巷道支渠的水闸子那儿,捅个窟窿,把水引到我家园子里,给我家那片韭菜还有几棵果树引上些水,岂不是一桩好事?
那时候这种小渠的水闸,也就是用一堆湿土拍瓷实了堵着,我俩说干就干,寻了根木棍几下就捅开个洞,还约好今天放我家园子,明天放他家园子。
捅开水闸子后,因为我家是巷道第二户,我俩又猫着腰把巷道第一户人家的水口子扒土堵严实,又把我家的水口子扒开,再把水渠那头堵好。
这第一户是我另一个发小家,不过他那会儿还是个鼻涕都擤不干净的三岁小孩,不配跟我俩一块儿耍。
等七手八脚忙活完这些,我俩才各自晃回了家。
夜里躺在炕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明天爸妈见了水会夸我给家里做好事。
你兴许要问:这些事都过去二十多年了,咋还能记这么真?
别急,且听我给你慢慢儿讲,人这一辈子啊,总有些事刻骨铭心,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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