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叫俺春燕就行。俺没在城里做过活,但在老家干的都是力气活——”她想了想,答道:“从记事起,俺就跟着爹娘下地。夏天收麦子,天不亮就蹲在地里割麦,一割就是一整天;

        秋天掰玉米、刨花生,收完了还得把玉米杆子捆起来扛回家当柴烧。

        冬天去河沟里砸冰洗衣裳,冷水浸得手裂口子;

        开春了还要帮着喂猪、喂鸡、割草、挑水,啥活俺都干。餐厅的活再累,总比在地里顶着日头干活强?”

        谭静雅说道:“春燕,把你的手给李老板看看。”

        “俺的手不好看,跟谭姐的比不了。”韩春燕抬起手,皮肤粗糙,掌心有厚茧,指甲缝里沾着黑泥。“李老板,俺不怕累,就怕没活干……

        您让俺试试,要是干不好,不用您说,俺自己就走。”

        李哲确认道:“你确定自己十六岁了?有身份证吗?”根据劳动法,16岁以下是童工,禁止使用。

        “李老板,俺还没办身份证,但真的有十六岁。俺从来不撒谎。”

        李哲问道:“我们这服务员一个月工资七十,做的好有奖金,每月休息四天,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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