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民,听说你把棚租出去了,那不是便宜外人了嘛!要我说,你把棚收回来,咱家人一起干。”这段时间,周父听了不少大棚菜赚钱的事儿,亲眼见到这棚,心思就活泛了。
要是能收回来,卖菜赚了钱,那三千块的亏空就能堵上,也省的被人整天说嘴。
“大棚租给李家了,得今年六月才到期,我现在给人家打工,也挺好。”朱益民说的是真心话。
李家给的工钱不低,他也能学到真本事,尤其现在陈老师也在,他更舍不得走了。就算单干,那也是六月以后的事。而且就算单干,也不能跟周家合伙,否则自己挣那点钱指不定都得进他们兜里。
周父知道朱益民心里有疙瘩,只能先放下赚钱的心思:“益民,住大棚不是长久之计,要我说,你还是搬回家住吧。”
朱益民道:“我住这挺好,一天三顿饭,也方便。再说大棚晚上得有人守着。”
见朱益民油盐不进,周父叹了口气,打起感情牌:“益民,你弟眼瞅二十四五了,一直说不上亲。我就想给他盖个新房,说亲也容易些。当时手头紧了些,就跟玉凤借了点。要是你们夫妻为这事闹别扭,我给你赔个不是。”
话说到这份上,朱益民也挑明了:“你要借钱,可以明说,我不是不借。但不声不响就让玉凤把钱拿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你们拿我当自己人了吗?”
“不是故意瞒你。当时你要建大棚,你和玉凤闹别扭了,这丫头心里憋着气,就没主动跟你说。”周父一脸真诚的说,“等见了这丫头,我一定好好说她几句。”
朱益民反问:“那后来咋不告诉我?”
周父道:“那不是看你病着,怕你知道了生气,气坏了身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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