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我说,这事准是朱益民在背后使坏,要不那个传闲话的女人能知道那么多?”周玉虎哼了一声,撸起袖子骂道,

        “这姓朱的忒没良心了!当初他家那么穷,又是独户,咱家没嫌弃他,还把俺姐嫁过去。现在不过是借了他一些钱,他至于在背后诋毁人?不就是三千块钱嘛,以后我挣钱还给他就是了。”

        周母说道:“他爹,咱家盖完房,不是还剩了一些钱嘛,要不先拿一些还给朱家?”

        周父点着卷烟,吧嗒抽了一口,“那钱是留着明年给玉虎说亲用的,新媳妇进门不得添置些东西?”

        周母疼儿子,但也怕女儿受夹板气,说道:“实在不行,玉虎的婚事再等等。要不这件事传开了,不光咱周家没脸,玉凤也得被人戳脊梁骨。”

        “娘,我今年都多大了,还让我等一年!”周玉虎一听这话不干了,猛地起身,掰着手指数,“我实岁二十三、虚岁二十四,过年都二十五的人了,转眼都快老了。我夜夜睡不踏实,干活迷迷瞪瞪的,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周母说道:“你娶不上媳妇和我闹啥脾气嘛?”

        周玉虎理直气壮道:“我上哪找媳妇?这祖祖辈辈哪一家不是爹妈操办的……”

        周父打断了两人:“别吵了!这事根子还在朱益民身上。先让他从大棚搬回家住,这样就没人能拿这事说嘴了。钱的事可以放一放,小舅子借钱娶媳妇,当姐姐和姐夫的帮衬帮衬,谁也说不出个啥。”

        周玉虎附和道:“就是嘛!那钱不光是他朱益民的,也是俺姐的。我只是借钱娶媳妇,又不是不还他。他都娶上媳妇了,凭啥让我打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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