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端了一盘瓜子和花生放到茶几上:“我爹种的,特意嘱咐我给你送过去尝尝。”
李振国心中一熨帖,好奇道:“大哥咋想起种玉米了?”
“哈哈……”李哲笑了笑,“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应该是九月初,我要建大棚的时候,地里的玉米还没熟透,我想提前收割玉米建大棚,我爹和我娘都觉得糟蹋了庄稼。
我就出了个主意,用拖拉机运鲜玉米往京城卖,当时就我一家卖鲜玉米,供不应求,一天就卖了一亩地,一算账卖了二百多块钱,比玉米熟透了卖的价还高。我爹估计是那时候惦记上了,在大棚里种了一小片玉米。”
陈淑萍一拍巴掌,仿佛想起了什么:“我说往年没见过卖嫩玉米的,咋今年这么多卖嫩玉米的,原来是你起的头。啧啧,要不说你能挣钱,这脑子就是好使。”
“赶巧了,现在的政策放开了,市场也活跃了,早两年我也不敢这么折腾。”李哲看了一眼手表,玉米煮得差不多了,将锅从煤炉上搬下来,拿着筷子插了三根玉米,先递给叔叔和婶子,自己也啃了一根。
陈淑萍咬了一口,烫得龇牙咧嘴:“嘿,你别说,这味还真不错!比夏天的还鲜嫩。”
“你呀,就是吃个稀罕。”李振国调侃道。他觉得吃起来跟夏天的没啥区别,纯粹是心理作用。
李哲嫌烫,没急着吃:“叔,中午就别走了,你和婶子在我这吃,咱们吃涮羊肉咋样?”
“不在你这吃了,我和你婶子想坐车回大营村。”
“咋的,有事啊?”这不年不节的咋突然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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