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河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王春花,脸上堆着假笑打圆场,“妈,是这么回事吧?”

        王春花可是演戏的高手,她的脸上随即流露出几分委屈,叹了口气道:“晚清,你真是冤枉奶奶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怎么可能只疼家宝不疼你们姐俩呢?

        你们爹妈死的早,我这心里一直记挂着你们呢,这不听说你不小心掉河里了,和你大伯一合计就跑来接你们了。”

        “你记挂着我们姐俩?”沈玉珠挑了挑眉,刚要继续说,就看到大姐朝她使眼色,只好不情愿的背过身去,没再开口。

        许念初等沈玉珠不吱声了,眼神发冷的继续道:

        “奶奶,大伯,我和玉珠从小就住在这,吃不上喝不上的,靠着邻居们的接济过活,这么些年你们从来没有说过要接我们一起过去住,更没有给我们拿过一分钱,现在我们大了,你们才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

        邻居王婶忍不住插话,“可不是嘛,沈平这俩口子死了以后,你们才登过几次门,上一次是为了抢地,这一次倒好,直接来抢房子,你们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这姐俩留啊。”

        旁边人跟着附和道:“是啊,谁不清楚你们那点歪心思,做大伯和奶奶的还不如邻居外人,还好意思上门来抢房子?还说自己是识字的体面人,我看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沈长河,你真是缺德带冒烟,也不怕让雷给劈死!”

        听着邻居的议论,沈长河再也绷不住那副假笑,撸起袖子就嚷嚷:

        “我是体面人,不跟你们这些没见识的文盲掰扯,她们爹妈活着的时候早就把这房子卖给我了,白纸黑字的赖不了,她们要是识相就赶紧把房子腾出来,不然我这就拿着文书去公安局告她们侵占房屋!”

        “你要去公安局报案?”许念初的脸彻底冷下来,目光扫过沈长河,“这房子当年你是怎么从我爹妈手里骗过来的你心里有数,当年你害他们,现在又让沈家宝推我下河,你这么害我们家,应该去公安局报案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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