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们大伯又以她俩年纪小为由占了她们家的地,说好的地租却是一分没给,现在又旧事重提,以儿子结婚为由要她们腾房。
前两天原主昏倒发烧,也是因为这事和闹上门的沈家宝起了争执,沈家宝一气之下把她推下河跑了。
西临村的河又湍又急,幸好会游泳的下乡知青陆怀安从这里路过,这才把原主从河里救了上来。
等到再醒来,原主就变成了现在的许念初。
许念初还没从这段多出来的记忆里回过神来,就听到大门被拍的震天响,一道粗厉泼辣的声音隔着门缝传了进来,
“开门!快开门!”
“你们以为躲着不开门这事就混过去了?这房子你爹妈早就卖给你大伯了,白纸黑字的,你们姐俩还想抵赖不成?”
“家宝是咱老沈家唯一的独苗,就依仗着他给家里传宗接代呢,你们这俩赔钱货杵在这不走,是不是想让我们老沈家绝后?你们姐俩心真是够黑的,我老太婆今天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把你们给撵出去!”
门外没完没了的喊叫不断扎进许念初的耳朵里,搅的她的头更疼了。
沈玉珠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舒服,撂下句,“大姐,你才醒先好好歇着,我这就去把他们撵走!”
说完沈玉珠胡乱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从床边站起来,抄起放在门口的扫帚,一副要冲出去跟他们拼命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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