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延伸到肉眼无法触及的尽头。
车票背面,用铅笔写满名字,一行又一行,全被划掉,只剩最后一个空白,尚未落笔。
沈策脚下一动,鞋底踩碎一张脱落车票,碎屑里溅起细小光点,凝成一行悬浮小字:
【补票规则:以骨为座,以血为墨,以名为锁。】
字迹一闪,回廊深处忽然亮起壁灯,一盏接一盏,像被谁从另一端一口口吹旺。
灯光尽头,出现一道瘦长剪影——
闻昭。
她仍穿着染血外套,左肩枪洞已愈,结成暗红疤,怀里抱着棉絮兔,兔子耳朵完好,却缝满细密针脚,像被人重新拼合。
她站在回廊中央,脚下踩着一只旋转的圆盘——
老式铁路人工检票机,铁片齿口上下开合,发出“咔哒、咔哒”的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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