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策瞳孔骤缩,镜外却听“叮”一声——
电梯到达音。
他猛地回头。
月台尽头,原本封闭的墙洞开,走出一个穿铁路制服的老人,帽檐压得很低,胸前工牌闪着新铜光:
β-00。
老人手里托着一只漆盘,盘上摆满细长银针,针尖各穿着一缕不同颜色的线:红、黑、金、白。
他停在沈策三米外,声音沙哑得像铁轨摩擦:
“守门人,补牌需缝心,选线吧。”
沈策没动,目光落在那些线上——
红线细如牛毛,却透出闻昭血链的气息;
黑线冷得像无尽雾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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