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季欢没察觉到他的奚落,自顾自地往下说:“对对,就是这首。说书先生听了,马上解释说,其实文帝当时就很想削藩,无奈身边群狼环伺;他去拜访贾谊,指不定暗处就有耳朵听着、有眼睛看着。他不能暴露他的意图,故而只能问鬼问神咯。”
商纵无语地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你当时也没问问身边的人,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金季欢的脸苦恼地皱了起来,回忆着那天听评书的细节。
那日她难得有半日空闲,就又去了茶楼,缓解连日来郁郁的心情;恰好听到说书先生讲这一段,其实这个内容对她而言是很艰深的,她听得格外吃力。
“先生您讲这个,可是要借古讽今?”有个落魄书生,才过中午就已喝得醉了,很大声地打断了说书人:“本朝可是也有……嗝!也有藩王来着!”
说书人被扣这么大的帽子,吓都吓死了,拼命摆手:“哎哟这可说不得!当今圣上和藩王亲厚着呢!”
金季欢更是听不懂这是在演哪一出,马上身边就有人嘀咕:“真是喝醉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先帝在位时就有人提议削藩,好几个大臣都被杀头了!”
“就是,说个评书都要被人瞎扣帽子;回头别给先生招来什么祸事才好!”
金季欢大着胆子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那人:“削藩是什么意思?提削藩,就会被杀头吗?”
“小妮子少打听!削藩是什么?可不就是说了会被杀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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